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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历史上明神宗朱翊钧是个怎么样的皇帝?

历史上明神宗朱翊钧是个怎么样的皇帝?

楼上的几位说的对也不对,我们看待历史人物要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而不是人亦云己亦云的复制黏贴。

万历皇帝朱翊钧其实是个人格十分矛盾,一生也充满了悲剧色彩的人。他10岁就登基成为了明王朝的皇帝,但是从历史上来看幼年登基的皇帝一生大多是不幸的,即使像康熙那样最后真的成为了一代圣主,但是也经历了鳌拜之乱和三番兵变等等诸多磨难,一生走来也是坎坎坷坷曲曲折折。而万历皇帝朱翊钧所生活的时代已经不是圣君的时代,太祖朱元璋、成祖朱棣和孝宗朱祐樘已经是昨天的太阳是日薄西山。皇权的时代已经结束,此时的大明王朝已经进入了名臣的时代,而万历皇帝朱翊钧却不幸的出生在了这个时代。古语曰:自古主幼臣必强!说的意思就是说皇帝如果太过于幼小,那么朝廷必然就会出现权臣当道的情况。万历皇帝还很小的时候就被其母亲李太后和当时的权臣张居正所控制,每天被儒家经典和严格皇家规矩所包围着,这就像现在的孩子们要面对无休无止的作业和课外辅导班一样。这样的童年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年幼的朱翊钧名义上是大明的皇帝,其实他过的日子反而像是个囚徒。

也许说到这很多人会认为我说的这些仿佛是和楼主要问到没有什么关系。其实不然,万历皇帝不幸的童年生活恰恰是他一生悲剧的起因和开始,这和他以后怪异的行为有着直接的关系。举个例子说万历皇帝十分溺爱自己的儿子福王朱常洵,而对其他皇子皇孙们的教育压根就不过问故意放纵,以至于出了后来的木匠皇帝明熹宗朱由校(天启皇帝)和半吊子急急吼皇帝明思宗朱由检(崇祯皇帝)。从心理学上分析长辈对后代的过分溺爱和放纵也恰恰说明了其不喜欢后代过上自己一样悲惨的童年,溺爱后代是对自己悲惨童年的一种无用的心理安抚,而这也表现出了贯穿万历皇帝一生的那种叛逆厌世情绪。

我们继续说万历皇帝,他不可能永远十岁,终有一天他会长大成人。十岁的时候他面对强势的母亲和大臣们自然是不敢反抗,而十八岁的他还会这样懦弱吗?自然不会了!在万历幼年时对其管教控制最为严厉的人,必然会遭到成年后的万历皇帝最为严厉的反攻倒算,而张居正则首当其冲。应该说万历皇帝对张居正的清算是带有明显的携私报复情绪,算是对幼年时所受到压迫的一种暴力释放,而这一点我们也可以看到万历皇帝其实是一个任性的人,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不懂事不成器。张居正确实是个权臣,但他并不是一个奸臣。张居正和曹操董卓不一样,他虽然集权但是却忠于大明王朝和朱翊钧,其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国家好。但是万历皇帝明显是分不清公私有别,积压在心中的怨气代替了理智,而且他也就只敢打死老虎(此时张居正已经死了)。万历皇帝对张居正的报复彻底的暴露出来了他狭隘、自私、任性和脆弱的一面,而从这点上来看他以后也不会成为一位明君。但是我们反过来以个人角度看却应该同情万历皇帝,悲惨的童年对一个人的一生有多么大的影响?由此万历皇帝我们就可见一斑了!

幼年的时候被权臣和母后控制,好不容易成年了却又受到了大臣的牵制,万历皇帝的一生其实充满了悲剧色彩,而另一件名为“争国本”事件则可以说是彻底击垮万历皇帝的一件事。万历皇帝十分爱郑贵妃,可惜的是一个临幸的宫女却比郑贵妃提前几个月生下了皇长子朱常洛,而郑贵妃所生的皇子朱常洵便丧失了继承皇位的权力。这个时候万历皇帝出于丈夫的责任感便为郑贵妃母子出头,想废皇长子朱常洛该立皇次子朱常洵为太子,可是却遭到了大臣们的激烈反对,于是历史上著名的“争国本”事件由此爆发。

万历皇帝童年最为厌恶的情况又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一夜之间无数个“张居正”复活了,反对立朱常洵为太子的奏折向山崩一样的压来,但是出于丈夫的责任感万历皇帝这一次勇敢的奋起抗争,从这点看来万历皇帝也许不是一名好皇帝,但是却是一名好丈夫。

说到这我要为万历皇帝和郑贵妃申辩一下,大臣们反对的动机其实并不是像史书上说的那么正大光明,他们之所以支持长子朱常洛是因为其出身低微外戚的势力并不强,生母是宫女的朱常洛即使以后真的当了皇帝,大臣也可以次为由继续牵制控制他,并继续维持明朝臣权强于皇权的局面,而这才是当时众多大臣前赴后继和万历皇帝掐架斗嘴支持皇长子朱常洛的真实原因。另外还要说明的是这些大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惜使用泼脏水倒大粪的方式来污蔑郑贵妃和其家族,例如当时发生的“妖书案”就很可能是由某些大臣们暗地里搞出来的,为的就是搞臭郑贵妃和其家族,打压皇次子朱常洵的地位。

万历皇帝的母亲李太后其实也是一名宫女,而同样是因为母亲地位卑贱而倍受大臣牵制控制的朱翊钧自然深知这群大臣们心中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自年幼时起万历皇帝就像改变明朝自武宗以来延续近百年的臣强君弱的局面,从他开始让朝政的控制权重新回到皇帝的手中,而立嗣之争正好是个好机会,所以万历皇帝为了郑贵妃母子也是为了他自己和后代明朝皇帝勇敢的开始了抗争。但是明朝君弱臣强的积弊由来已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虽然拼劲全力但是万历皇帝最后还是无力回天,而且最后郑贵妃还遭到了大臣们暗地制造出的“妖书案”的攻击和污蔑,败局已定的万历皇帝从此便心灰意冷不再上朝,于是明朝便出现了三十多年“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局面。也许万历皇帝想对郑贵妃说的是:我既有负于你,即使不负天下又有何用?(这句是我自己想的,纯属虚构哈!^ - ^)

万历皇帝的一生充满了无可奈何与悲观失望,小的时候被权臣和母后控制,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被众臣所牵制摆布。一时糊涂辜负了自己最爱的人(郑贵妃),然后又为了她辜负了全天下的人,被人骂成昏君却没人能理解他内心的痛苦与悲哀。明神宗万历皇帝朱翊钧的一生充满了悲剧色彩,都说人五十而知天命,可是他27岁的时候(争国本事件尘埃落定,众臣完胜万历皇帝完败。)就已经知天命了。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短暂,而是在还为到而立之年便已经“知天命”了,预知到了自己的一生必然会一事无成,那么如果是这样你会怎么办?也许你会悲观厌世从此醉生梦死,所以诸位不要再说万历皇帝是什么“昏君”和“懒鬼”,如果你是万历皇帝你又能怎么办呢??

2,明神宗朱翊钧详细介绍

朱翊钧(1563年—1620年)明神宗,汉族,明穆宗第三子。隆庆二年,立为皇太子,时方六岁。隆庆六年,穆宗驾崩,10岁的朱翊钧即位,次年改元万历。在位48年,是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

万历前十年,大学士张居正辅助神宗处理政事,更张祖制,社会经济发展较好。20岁时,张居正逝世,神宗开始亲政,有一段时间勤于政务,发动“万历三大征”,巩固后期因和文官集团的矛盾而罢朝近30年。在这一时期内,江南一带的商品经济高度发达,出现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全国和经济总量达到了中国古代的巅峰,但是阶级矛盾也日益加剧,文官集团的党争使得政治日益腐败黑暗,东北的女真趁虚兴起,因而种下了明朝灭亡的原因。1620年驾崩,传位皇太子朱常洛。死后葬于十三陵定陵。   明神宗朱翊钧是明代历史中在位最久的皇帝。明代历史中以万历纪元的时间,持续将近48年之久。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神宗的儿子朱常洛在即位一月之后即去世,万历一朝应当足足是48年,即从公元1573年至1620年。朱常洛在万历四十八年(1620)八月即位,九月去世。大臣们当时建议以万历四十八年八月以后为泰昌元年,以纪念这位短命的皇帝。因此万历纪元未满48年

3,翼善冠的历史发展

翼善冠发展自唐代的幞头,唐代男子兴头戴软脚幞头身穿圆领袍服,幞头专门用以缠裹头发及发髻。而唐代的幞头发展到宋代出现了官员公服的展脚幞头,外形方正。到了明代,朱元璋极力恢复唐宋时期汉人的服制。明代官员所着公服便沿袭宋代。而常服则是圆领袍搭配展翅的幞头,俗称乌纱帽,帽胎或竹或木,或纸,两片展开的帽翅则是薄黑纱。因而君与王所戴的则是两翅向上折的,故称“翼善冠”。明代的皇帝和如朝鲜国王等藩王所戴的翼善冠在外形的尺寸和颜色上有所区别,不得僭越 。

4,求沈惟敬和石星在明史中的记载,有的加20分

  沈惟敬事,见《明史.列传第二百八.外国一.朝鲜》:
  七月,兵部 议令驻札险要,以待天兵;号召通国勤王,以图恢复.而是时 倭已入王京,毁坟墓,劫王子,陪臣,剽府库,八道几尽没,旦暮且渡鸭绿江,请援之使络绎于道.廷议以朝鲜为国籓篱, 在所必争.遣行人薛潘谕昖以兴复大义,扬言大兵十万且至. 而倭业抵平壤,朝鲜君臣益急,出避爱州.游击史儒等率师至平壤,战死.副总兵祖承训统兵渡鸭绿江援之,仅以身免.中朝震动,以宋应昌为经略.八月,倭入丰德等郡,兵部尚书石星计无所出,议遣人侦探之,于是嘉兴人沈惟敬应募.惟敬者, 市中无赖也.是时秀吉次对马岛,分其将行长等守要害为声援. 惟敬至平壤,执礼其卑.行长绐曰:"天朝幸按兵不动,我不久当还.以大同为界,平壤以西尽属朝鲜耳."惟敬以闻. 廷议倭诈未可信,乃趣应昌等进兵.而星颇惑于惟敬,乃题署游击,赴军前,且请金行间.十二月,以李如松为东征提督. 明年正月,如松督诸将进战,大捷于平壤.行长渡大同江,遁还龙山.所失黄海,平安,京畿,江原四道并复,清正亦遁还 王京.如松既胜,轻骑趋碧蹄馆,败,退驻开城.事具《如松传》. 初,如松誓师,欲斩惟敬,以参军李应试言而止.至是败,气缩,而应昌急图成功,倭亦乏食有归志,因而封贡之议起. 应昌得倭报惟敬书,乃令游击周弘谟同惟敬往谕倭,献王京, 返王子,如约纵归.倭果于四月弃王城遁.时汉江以南千有余 里朝鲜故土复定,兵部言宜令王还国居守,我各镇兵久疲海外,以次撤归为便.诏可.应昌疏称:"釜山虽濒海南,犹朝鲜境, 有如倭觇我罢兵,突入再犯,朝鲜不支,前功尽弃.今拨兵协守为第一策,即议撤,宜少需,俟倭尽归,量留量戍."部议 留江浙兵五千,分屯要害,仍谕昖搜练军实,毋恃外援.已而 沈惟敬归自釜山,同倭使来请款,而倭随犯咸安,晋州,逼全罗,声复汉江以南,以王京,汉江为界.如松计全罗饶沃,南 原府尤其咽喉,乃命诸将分守要害.已,倭果分犯,我师并有 斩获.兵科给事中张辅之,辽东都御史赵耀皆言款贡不可轻受. 七月,倭从釜山移西生浦,送回王子,陪臣.时师久暴露,闻 撤,势难久羁.应昌请留刘綎川兵,吴惟忠,骆尚志等南兵, 合蓟,辽兵共万六千,听綎分布尚之大丘,月饷五万两,资之 户兵二部.先是,发帑给军费,已累百万.廷臣言虚内实外非 长策,请以所留川兵命綎训练,兵饷令本国自办.于是诏撤惟忠等兵,止留綎兵防守.谕朝鲜世子临海君珒居全庆,以顾养 谦为经略.九月,昖以三都既复,疆域再造,上表谢恩.然时 倭犹据釜山也,星益一意主款.九月,兵部主事曾伟芳言: "关白大众已还,行长留待,知我兵未撤,不敢以一矢加遗.欲 归报关白卷土重来,则风不利,正苦冬寒.故款亦去,不款亦 去.沈惟敬前于倭营讲购,咸安,晋州随陷,而俗恃款冀来年 明史 1874 不攻,则速之款者,正速之来耳.故款亦来,不款亦来.宜令 朝鲜自为守,吊死问孤,练兵积粟,以图自强."帝以为然, 因敕谕昖者甚至.二十二年正月,昖遣金晬等进方物谢恩.礼部郎中何乔远奏:"晬涕泣言倭寇猖獗,朝鲜束手受刃者六万余人.倭语悖 慢无礼,沈惟敬与倭交通,不云和亲,辄曰乞降.臣谨将万历十九年中国被掠人许仪所寄内地书,倭夷答刘綎书及历年入寇处置之宜,乞特敕急止封贡."诏兵部议.时廷臣交章,皆以罢封贡,议战守为言.八月,养谦奏讲贡之说,贡道宜从宁波, 关白宜封为日本王,谕行长部倭尽归,与封贡如约.九月,昖请许保国.帝乃切责群臣阻挠,追褫御史郭实等.诏小西飞入 朝,集多官面议,要以三事:一,勒倭尽归巢;一,既封不与贡;一,誓无犯朝鲜.倭俱听从,以闻.帝复谕于左阙,语加 周复.十二月,封议定,命临淮侯李宗城充正使,以都指挥杨 方亨副之,同沈惟敬往日本,王给金印,行长授都督佥事. 二十三年九月,昖奏立次子珲为嗣.先是,昖庶长子临海 君珒陷贼中,惊忧成疾,次子光海君珲收集流散,颇著功绩, 奏请立之.礼部尚书范谦言继统大义,长幼定分,不宜僭差, 遂不许.至是复奏,引永乐间恭定王例上请,礼臣执奏,不从. 二十四年五月,昖复疏请立珲,礼部仍执不可,诏如议.时国 储未建,中外恫疑,故尚书范谦于朝鲜易封事三疏力持云.九月,封使至日本.先是,沈惟敬抵釜山,私奉秀吉蟒玉, 翼善冠,地图,武经,良马.而李宗城以贪淫为倭守臣所逐, 弃玺书夜遁.事闻,逮问.乃以方亨充正使,加惟敬神机营衔副之.及是奉册至,关白怒朝鲜王子不来谢,止遣二使奉白土 绸为贺,拒其使不见,语惟敬曰:"若不思二子,三大臣,三都,八道悉遵天朝约付还,今以卑官微物来贺,辱小邦邪?辱天朝邪?且留石曼子兵于彼,候天朝处分,然后撤还."翌日奉贡,遣使赍表文二道,随册使渡海至朝鲜.廷议遣使于朝鲜, 取表文进验,其一谢恩,其一乞天子处分朝鲜. 初,方亨诡报去年从釜山渡海,倭于大版受封,即回和泉州.然倭方责备朝鲜,仍留兵釜山如故,谢表后时不发,方亨 徒手归.至是,惟敬始投表文,案验潦草,前折用丰臣图书,不奉正朔,无人臣礼.而宽奠副总兵马楝报清正拥二百艘屯机张营.方亨始直吐本末,委罪惟敬,并呈石星前后手书.帝大怒,命逮石星,沈惟敬案问.以兵部尚书邢玠总督蓟,辽;改麻贵为备倭大将军,经理朝鲜;佥都御史杨镐驻天津,申警备; 杨汝南,丁应泰赞画军前. 五月,玠至辽.行长建楼,清正布种,岛倭窖水,索朝鲜地图,玠遂决意用兵.麻贵望鸭绿江东发,所统兵仅万七千人,请济师.玠以朝鲜兵惟娴水战,乃疏请募兵川,浙,并调蓟,辽,宣,大,山,陕兵及福建,吴淞水师,刘綎督川,汉兵听 剿.贵密报候宣,大兵至,乘倭未备,掩釜山,则行长擒,清 正走.玠以为奇计,乃檄杨元屯南原,吴惟忠屯忠州. 六月,倭数千艘泊釜山,戮朝鲜郡守安弘国,渐逼梁山,熊川.惟敬率营兵二百,出入釜山.玠阳为慰藉,檄杨元袭执 之,缚至贵营,惟敬执而向导始绝.七月,倭夺梁山,三浪,遂入庆州,侵闲山.统制元均兵溃,遂失闲山.闲山岛在朝鲜 西海口,右障南原,为全罗外籓,一失守则沿海无备,天津,登,莱皆可扬帆而至.而我水兵三千甫抵旅顺,闲山破,经略檄守王京西之汉江,大同江,扼倭西下,兼防运道.八月,清正围南原,乘夜猝攻,守将杨元遁.时全州有陈 愚衷,去南原仅百里,南原告急,愚衷不敢救,闻已破,弃城 走.麻贵遣游击牛伯英赴援,与愚衷合兵,屯公州.倭遂犯全庆,逼王京.王京为朝鲜八道之中,东阻乌岭,忠州,西则南 原,全州,道相通.自二城失,东西皆倭,我兵单弱,因退守 王京,依险汉江.麻贵请于玠欲弃王京退守鸭绿江.海防使萧 应宫以为不可,自平壤兼程趋王京止之.麻贵发兵守稷山,朝 鲜亦调都体察使李元翼由乌岭出忠清道遮贼锋 .玠既身赴王京,人心始定.玠召参军李应试问计,应试请问庙廷主画云何.玠曰:"阳战阴和,阳剿阴抚,政府八字密画,无泄也.应试曰:"然则易耳.倭叛以处分绝望,其不敢杀杨元,犹望处分 也.直使人谕之曰沈惟敬不死,则退矣."因请使李大谏于行长,冯仲缨于清正,玠从之.九月,倭至汉江,杨镐遣张贞明持惟敬手书往,责其动兵,有乖静候处分之实.行长,正成亦 尤清正轻举,乃退屯井邑.麻贵遂报青山,稷山大捷.萧应宫 揭言:"倭以惟敬手书而退,青山,稷山并未接战,何得言功?" 玠,镐怒,遂劾应宫恇怯,不亲解惟敬,并逮.

  后人在《中日万历之战》中关于沈惟敬的描述(节选):
  至此,中朝军队与日军进入相持阶段。根据《日本战史》的介绍,初入朝鲜时日军数量为9万6千余人,当各队重新集结于汉城时,只有不到5万3千人,减员4万3千余人,占总数的百分之四十五。
  关于减员原因,日本史料的说法是由于水土不服,病死占大部分。但朝鲜和日本同处东亚,气候环境较为相似,水土不服一说,难以令人置信,况且也没有任何关于瘟疫流行的记录。
  总之,本人相信大多数死亡日军应该都死于战事。
  日军减员很严重,再加上粮仓被焚,军心越来越不稳。而明军在碧蹄馆之战后锐气受挫,而且兵力少于日军,并不具备再次决战的条件。既然双方都不想打,那么就有了和谈的可能。
  明朝方面的和谈代表是浙江人沈惟敬。
  沈惟敬是一个很奇怪的角色,他既非明朝官员,又不具有外交谈判才能。只是由于他长期从事与日本的贸易,并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而被兵部尚书石星赏识,临时被封为神机营游击将军军衔,负责议和事宜。正史在介绍沈惟敬时多采用野史笔法,称其为不法商人,无赖子。
  例如《明史?朱国祚传》提到,朱国祚曾对当时的兵部尚书石星谈到沈惟敬:“此我乡曲无赖,因缘为奸利耳,公独不计辱国乎?”
  早在万历二十年秋,也就是平壤之役前,沈惟敬做为兵部的全权代表就曾与小西行长谈判议和。小西行长也是商人出身。两位商人相遇,自然十分对路,谈起军机大事就像谈生意一样讨价还价一番。
  当时的谈判内容没有任何记录,大致是以大同江为界,江东归日本,江西归朝鲜,明朝对日本进行封贡等等。这个协议并没有通报到高层。恰好当时朝中主战派占了上风,李如松遂率领大军一路开向朝鲜。沈惟敬当时被一心主战的李如松扣留在军中。
  却说此时明军和日军陷入僵局后,主和派又卷土重来,沈惟敬再次受到重用。
  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三月十五日,经略宋应昌派沈惟敬至汉城与小西行长达成了四点协议:1、明派使节去名护屋会见丰臣秀吉;2、明军撤出朝鲜;3、日军从汉城撤军;4、交还二王子及其被俘官吏。
  为了监督日军南撤,宋应昌派参将谢用锌、游击徐一贯等带百余随从,同沈惟敬组成明朝使团与日军一道南撤。日方有此使团通行,自然也再不担心明军和朝鲜军的追击。
  四月十八日,日军全部撤离汉城,李如松于十九日率明军及朝鲜军进入汉城,五月十五日渡汉江进至庆州。李如松在庆州对明军、朝鲜军和朝鲜义兵作了部署之后,便返回京城。至此,除全罗和庆尚二道部分沿海地区为日军占领外,其余各地全部收复。
  五月八日,丰臣秀吉在名护屋会见了到达日本的明朝使团。
  由于语言不通,双方的会谈仍就在沈惟敬和小西行长之间进行。丰臣秀吉提出了“大明、日本和平条件”七条:1、迎明帝公主为日本天皇后;2、发展勘合贸易;3、明日两国武官永誓盟好;4、京城及四道归还朝鲜,另外四道割让于日本;5、朝鲜送一王子至日作为人质;6、交还所俘虏的朝鲜国二王子及其他朝鲜官吏;7、朝鲜大臣永誓不叛日本。
  沈惟敬一口答应了这丧权辱国的七条建议,但对同行的谢用锌、徐一贯等人却诈称丰臣秀吉已同意向明朝称臣,请求封贡,并退出侵朝日军。而小西行长则对丰臣秀吉汇报说,明朝使者已经同意了丰臣秀吉的七条建议,只需派日使与明使一道去北京请大明皇帝最后批准。
  就这样,在两位奸商欺上瞒下的斡旋后,双方几乎要达成外交史上最为荒唐的“鸡同鸭讲”协议。于是日本派谈判代表小西如安与明朝使团一道去北京。二小西如安也早已与小西行长达成了攻守同盟。
  小西如安到了北京后,与石星进行了谈判,一口答应了石星提出的三项条款:1、日军在受封后迅速撤离朝鲜和对马;2、只册封而不准求贡;3、与朝鲜修好不得侵犯。
  当时兵部还和小西如安进行了详细的对谈,小西如安欺明朝人不懂日语信口答应。这时沈惟敬也递交了伪造的日本降表。明朝君臣大为满意。明神宗立即册封丰臣秀吉为日本国王,并按小西提供的名单册封了日本国大臣。
  万历二十四年(公元1596年)九月三日,丰臣秀吉穿戴明朝使者送去的册封衣冠,出殿接受册封。
  沈惟敬等人呈上明帝诏书和赠与的金印,丰臣秀吉欣然接受,并设宴款待明使。后丰臣秀吉召承兑等懂汉语的僧人为其用日语宣读明朝的册封诏书。
  诏书内容如下:“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圣仁广运,凡天覆地载,莫不尊亲帝命。溥将暨海隅日出,罔不率俾。昔我皇祖,诞育多方 。龟纽龙章,远赐扶桑之域;贞珉大篆,荣施镇国之山。 嗣以海波之扬,偶致风占之隔。当兹盛际,咨尔丰臣平秀吉,崛起海邦,知尊中国。西驰一介之使,欣慕来同。北叩万里之关,肯求内附。情既坚于恭顺,恩可靳于柔怀。兹特封尔为日本国王,赐之诰命。于戏龙贲芝函,袭冠裳于海表,风行卉服,固藩卫于天朝,尔其念臣职之当修。恪循要束,感皇恩之已渥。无替款诚,祗服纶言,永尊声教。钦哉!”这封诏书现存于大阪博物馆,为惯用的御笔文体写就,俨然一副中央大国皇帝对蕞尔小邦降恩封赏的口气。
  丰臣秀吉听到“兹特封尔为日本国王”一句时,暴跳如雷,摔诏书于地说:“不是明帝乞和封我为大明皇帝吗?日本国,我欲王则王,何待明虏之封?”接着丰臣秀吉便要将小西行长治罪,并立即把中朝使团驱逐出境。就这样,历时两年的议和闹剧,彻底破裂了。
  沈惟敬归国途中,滞留朝鲜,不敢回京。他假造了一道丰臣秀吉的谢恩表由另一使臣递交朝廷。这道假冒的谢恩表被明廷识破,再加上朝鲜方面传来日本再度备战的消息,明神宗方知上当受骗,大怒,当即下令把兵部尚书石星下狱问罪,并命驻朝明军捉拿沈惟敬,就地正法。沈惟敬以一小小使臣身份,在两国间开出了这样大的国际玩笑,惹来杀身之祸完全是咎由自取。

  《明史》中,未为石星立传,有关石星的事迹,散见于《明史-朱国祚传》、《明史-列传第一百十一》等处。石星一生从政四十年,经嘉靖、隆庆、万历三朝,历任给事中、大理丞、太仆卿、右副都御史、工部尚书加太子少保、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加太子太保等职,也算颇有政绩。但在万历朝鲜战争中,他作为兵部尚书,轻信奸人沈惟敬委之以和谈重任,结果为沈惟敬所误,几乎坏了大事,虽然最后明朝联军奋勇作战,大败日军,但石星毕竟难辞其咎,被首辅赵志皋等攀诬,最后石星病死狱中。估计这是明史未为石星立传的原因。

5,国事乱如麻,忘却戴乌纱是什么意思

问候朋友。 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谭鑫培先生,有一次,他上场饰《黄金台》中的田单,匆忙间忘了戴乌纱帽。一出场,就被那些老戏迷看出来了。那些戏迷正要起哄,不料谭鑫培不紧不慢地念了两句引子:“国事乱如麻,忘却戴乌纱。” 这两句话一语双关,既是应场改错之语,又有切中时弊之意,话中有话,蕴含深刻,耐人寻味。 0 42